洛西芙当即翻过,蜷缩起来,捂住,大呼着氧气。
……这就太耍赖了吧。
那双黄金般的睛,显现一丝平白且浅薄的疑惑。
“你有病啊……”洛西芙的角禁不住涌生理泪,息着笑骂,“别的龙,谁会没事变成人,跑王城里来啊?”
洛西芙被他卡住。
“可是,为什么呢。”
“我想要黄金,所以我就得到。我想要城堡,所以我就得到。”
勒突然用分外正常的语气,提了一个平和的问句。
“要是掐死我,你的逆鳞就永远摆在那里,等着被一个屠龙者刺去吧。”
冰凉尾,闪过一丝悔意。
以最终的结果来看,她还是没能杀死他。
勒看着洛西芙脖上的红痕。
她看见勒盘起一条,坐在床边。
“只有你了……勒格斯……”
洛西芙:“那我算什么?”
“千年间,从来没有人能够打败我。”勒说,“你要是想,我可以带你去山殿看看,那里有多少屠龙者的尸骨。”
他伸手,犹豫片刻,又缩了回去。
勒咬住牙关,眉动着,一把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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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一个屠龙者了。”
与此同时,她也要被勒的这句话笑了。
……那么显,那么脆弱。
铁栏中的猛兽,依旧在发低沉的嘶吼。
“我……”
“什么?”
但是,接着,勒就为她贴心地扫除了错觉。
他移开目光。
“别掐了,我要断气了。”洛西芙颤抖着,虚虚攥住他的手腕。
被他掐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屠龙者。”他说。
“只有像你这样躺了三千年,才会闲得慌。”
他选择继续用那寒凉的语气说。
如果不是他的瞳仁是竖着的,洛西芙几乎会产生错觉,她面前的,是一个人。
洛西芙好不容易从缺氧的眩中缓和过来。
“……”勒陷了沉默。
否则,她刚刚也不会差被掐死。
他肋骨上的青蓝龙鳞,若隐若现,随着火光晃动,发生涩的反光。
勒看向她:“我不明白为什么。”
她问:“什么?”
洛西芙:“……”
洛西芙用胳膊支撑起,把发撩到耳后。
“你成功了吗?”
勒冷看着她。
不过,勒说得也确实没错。
石廊中,回音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