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做鬼(2/3)

虞昭然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啃一块叉骨。

如果历代九黎从来没有过她的这想法，那是不是意味着九黎可以拥有人间的记忆，又或者再大胆些，九黎背负的诅咒或许要开始崩裂了。

“我验证了即便不修补时空裂依然不会遭受惩罚，所谓时空裂的守护，是否已经是假概念了呢？”

竟然没有。

九黎中除了她和虞昭然还有其他人有意识的并不只以九黎份活着，这况在历代九黎里基本没有见过。

九黎没什么表的拆夹馍，“不会，不记得了。”

“理说我们都应该叫九黎，但是我有意识给自己取名字，除了我，还有几个人也会这样，我们没有同化成真正的九黎，但还是在执行九黎的任务。为什么？”

“你真奇怪，修补只是顺手的事，比杀妖简单的多。为什么不？”

“什么。”

然：“嗯。”

这个九黎有名字，她叫何荷。

那日与那个九黎分别后，虞昭然开始随心，利用规则漏，只斩杀空间裂里的妖，而有意识的不去修补。

而试了几次的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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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然和前的九黎聊了一会没什么展。如果当时和那群有名字的九黎聊聊就好了。

“九黎的悲剧，或许可以结束。”

她也不知脑为什么总是告诉自己要有名字，但是她觉醒前的前尘往事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个名字，虞昭然。

九黎只会执行任务，不会对这些事思考，“不知。”

虞昭然不知别人，但至少自己，对于九黎的份和悲剧一直在思考。真的有永生永世的赎罪这说法吗？

一代又一代的九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将自己同化成活死人，反复地

两人在路边蹲着吃路边摊。

何荷沉默了。

“何荷，你也别了。我试过了，只杀妖不修补不会有惩罚。”

“为什么要这么？”

何荷变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何荷，你还想九黎吗？”她问一句九黎一生不会去想的问题。

虞昭然已经不记得自己未觉醒前的任何事，只记得这一个名字。但是她会想要想起自己作为人时的牵绊，虽然想不起来。

“我在想，这或许是天规则的漏网之鱼。”

虞昭然退裂空间，何荷在其后将裂修补。

“何荷，你见过有上个时间线记忆的人对吧。”

她隐约觉得，所谓不可摧自然而然的天似乎有漏。

何荷，这是她和她说过的。

又一次斩杀妖后，虞昭然收起剑，和她在同一座城市的九黎不解她这样的行为，但也没有涉。

“我在验证。”虞昭然抬看湛蓝的天。

“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开门见山，九黎不明白。

不记得是一回事，不记得但是会去想又是一回事。

虞昭然迷惑间隐隐有希望。

“九黎一族从上古时期到现在，现代科技社会本不承认神鬼妖真正存在，那我们是假的吗？”

她想试试，这样会遭受惩罚吗。

何荷终于开始思考。

“虽然时间分叉成不同的时间线，但是谁能一定说准哪条是正确的，哪条是错误的。”

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名字。

何荷不解，“什么意思？”

虞昭然继续说，“你会想你从前的家人吗？”

虞昭然说颠覆既定规则的话。

她这些年碰到很多九黎，只有几个会有意识的给自己取名字，这属于九黎群中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