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通红。
大门锁死,任凭她跪在厚厚的雪地里怎么捶打嘶吼,都无人应答。鞋踏雪的声音慢慢近,蒋崇安单屈膝,衬衣都是凌的。男人脸颊上还带着容霜留的掌印,去掉镜框的脸威严不减。
容霜死死握住大门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被他拦腰抱起,挣扎反抗几乎是浮游撼树。大厅中的佣人们沉默地匆匆忙碌,在楼梯上她拼命地去求助平日里熟悉的女佣——那个黑肤的年轻女人,以及和蔼的中年妇女。
她攀着蒋崇安的肩,呼救声响彻整个别墅。
门锁落,无人应答。
容霜忘记那段前戏有多,她痉挛着被迫分开的双,一又一。蒋崇安咬着她的耳朵,手指蘸满药膏着她的。
囡囡。
你乖一,就不会受罪。
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睡前的里可能存在什么。让她在梦回之际透了的,也能让蒋崇安的手指在时满意地称赞。
那些东西还算有用。
容霜堕冰窖,在他的搓中。蒋崇安的她的时候她才迟钝地发濒临窒息的尖叫,伴着被指后后泪一起放肆地涌。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夜变沉。
容霜脱力的仍旧挂在蒋崇安上颠晃,葱白的小摇摇坠。带着齿痕的脚趾被裹满,落滴滴粘稠的。
她知,即便在那天自己不肯答应,蒋崇安也会靠着为难父母去威胁她,直至她就范。只是没想到父亲真的会在她和家业中选择。事实被摆放在前,像是被捂了很久的伤疤突然被揭开,连带,翻了个血模糊。蒋崇安迫她直面这一事实,她却久久不肯承认,只想着逃离。
一定是我错了什么,父亲和母亲才会把我丢恶的中易。容霜终于在摧残中得了这样的结论,而后她满意地认可了,认命地伏在男人的肩,颤抖双默默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