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
她攥手中刀,闭上双目。
“你是什么人?”
唯有一一脸决然。
左右卫门不清楚前不久还能将他们那么多支火枪手队给打残的绪方,现在为何会突然昏厥,他也不想去细究这是为什么。
……
一没有理会左右卫门刚才的这番带着几分嘲语气在的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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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一,火枪手们立即以专业、整齐的动作移动着,组建着枪阵。
看着现在正被一抱在怀里、目前似乎正在昏迷的绪方后,左右卫门先是一愣,随后开心的笑容,眉间的得意之变得更加郁。
她准备冲向前方的火枪大阵。
这儿的所有人的脸上基本都是一副松了气的表,或是在那笑。
这片小小的树林,于此刻上演着人间百态。
“真是顺利啊!”
“你该不会就是绪方一刀斋的妻吧?据我所知的报,绪方一刀斋有个得很漂亮,那儿很丰满的妻,你的外貌特征完全吻合呢。”
“真是天助我等!”
——来吧!
她执着地选择了以武家之女的姿态、以保护绪方的姿态去直面死亡。
他们只需左右卫门的一个令,就能把枪端平,然后让一这朵艳丽的玫瑰,变为血玫瑰。
“既然你是绪方一刀斋的妻,那正好——送你俩夫妻一起地狱,让你俩在地狱里都不孤单!”
其余的指挥官们,见剿杀绪方一刀斋的任务总算要完成了,也都了如释重负般的表。
他扛着柄大薙刀,大摇大摆地自黑暗现、朝一和正昏厥的绪方走来,他前的火枪手,统统乖乖地给这“人”让条路来。
火枪手正在组着枪阵,准备将绪方和一一起成蜂窝。
她知自己这么,只不过是在无用功,可能才刚往前迈个一两步,就会被枪给打死。
——尽放过来吧!
左右卫门在那得意地笑。
前的火枪手们,已排好了整齐的一列列枪阵。
“列阵!”
——佛祖啊!菩萨啊!我愿受尽任何磨难,请保佑我的家人,还有一刀斋大人他们平安吧!
目前已不需要再由他亲自去掠阵,所以他也乐于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待在枪阵的后方,让火枪手们送绪方地狱。
这般兴奋地呼了几声后,左右卫门将目光转到了正将绪方抱在怀里的一上。
“嚯……”左右卫门扬了扬眉,咧嘴一笑,“真稀罕呢,你的手都抖成这个样了,竟然还能将刀给抓稳了。”
一的声音虽因在畏惧的影响而有些微微的发颤,但她的语气并没有因畏惧而产生分毫的变化——每个字词,都散发着如磐石般的刚气息。
“不仅顺利找到了绪方一刀斋,而且绪方一刀斋刚好还正昏迷!”
中仍有些许泪光在闪烁的一,将后足猛地踏地——
左右卫门手一挥。
这个“人”,自然正是左右卫门。
左右卫门是那除非是不得已,否则有多稳妥的战术,就用多稳妥的战术的人。
左右卫门一直走到火枪阵的中间位置,才停了脚步。
但她还是选择了这么。
嘴微微张合,低声念诵了遍“南无阿弥陀佛”后,她以卑微至极的语气语调,于心中向神佛祈愿:
“看你这副舍命救人的样,你应该就是绪方一刀斋的妻了。”
一猛地将持刀架势换成更利于奔跑的段架势。
在从地上缓缓起后,她用双手握着绪方的打刀,将锋利的刀刃,对准远的左右卫门。
祈愿毕,一睁开双目。
她把手中的胁差旁边的泥地里,随后默默地以轻柔的动作将怀里的绪方侧放回地上,并、拿走绪方腰间的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