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轻松来。
霍司令终于等到机会,问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
“那也是你们治的民。”
霍司令一错不错地看着她,静静地等待着她继续往说。
娄清仿佛看不到他们难看的脸,信胡诌:“垃圾星是我生的地方,那里象征着故乡,而联就是所有民众同属的故乡。所以把雕像建在垃圾星上,就是在提醒所有人,谨记联带给你们的一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娄清义正词严:“那当然是该建在垃圾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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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战争的胜利,那么选址最好也能蕴些更的意味。”
会议结果最后还是听从了娄清本人的意愿,决定将雕像建在垃圾星上。
娄清挑了挑眉:“好吧。”
会议又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娄清耸了耸肩:“首都星不是不允许燃放烟的吗?”
曲上将:“你有想法吗?”
貌似有理,但又奇奇怪怪。
这个问题在方才的会议上至少被问了不几十回,娄清从没有犹豫过,总是能迅速找到各答案抛回去。
霍司令沉默了许久。
“我也希望这座雕像能时刻提醒联的执权者们,不论首都星多么发达……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也永远不要忘了相隔千万光年之,可能有人连生存都难以为继——
“为什么想把雕像建在垃圾星?”
在座众人:“……”
办公室的窗上沾到了些红的烟碎屑,鲜艳亮丽。
可是建在哪里才算富有意味?
会议结束后,大家纷纷散去,忙活各自繁琐的工作,而娄清则跟着霍司令去到他的办公室里。
如果能叫人思当然是再好不过。
“砰!”
外好似在开一场盛大的烟火会,声响持续了许久才慢慢歇去。
霍司令神复杂:“刚刚面对那么多联层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些?”
娄清说完这番话,徐徐叹了气。
关上门,办公室里便只剩他们俩。
随之响起的是人民呼雀跃的声音,夹杂着对未来的憧憬与畅想。
霍司令笑说:“不用了,还好看的。”
娄清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卓书记:“……”
娄清仿若放了心大事,她笑得十分轻松:“霍司令,人这个东西,难你不比我清楚吗?”
霍司令也笑了:“特殊时期,特殊政策。”
卓书记脖颈上青直,忍不住声反驳:“可是本就没有人会去垃圾星!建在那里有谁会看?”
她熟练地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然后随意地坐到宽大的沙发上。
他的语气十分郑重,像是在许一个任重远的承诺。
“您太厉害了,一就问到了上!”娄清兴奋地拍了桌,“如果把纪念的雕像建在垃圾星,顺带还能发展垃圾星的旅游.行业,促人循环,带动周围星域的各产业,岂不是一石二鸟?”
在座众人:“……”
“我也希望若年后,旧事已远,回忆已淡,但这座雕像还能提醒军,阶级动的通永远不该彻底关闭。哪怕没有通天大,至少要开一扇小窗,让底的人能看见光的模样。”
这话倒是没错。
“我希望记住自己的来。”娄清顿了好一会儿才开。
会议期间,娄清战群雄,任谁提问题都能想些奇奇怪怪的角度给反驳回去。
窗外突然升起一束大的烟,散落的彩光纷纷扬扬撒向人间。
文件签署好名字,盖红章,终于尘埃落定。
然而到了这时候,她却沉默来,好似这个问题对她来说非常难以回答。
到了后来,甚至还真让大家品了一些这个主意的妙来。
娄清问:“要找人来一吗?”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说:“我明白了。”
人或许能接受自己的不足,但当众被揭穿,总是难免令人恼怒。
腐骨生疮,糜烂的瘤也非一天能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