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2/3)

“原来如此。”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季晏平耳中。

路凡的记忆中，她曾在蛮荒之地的混沌里遇见过天，后来天也跟着她许久，或许能找到。

最后听见的声音，是路凡腕间珠碎裂的声音，珠的碎片划破了路凡葱白的小臂，再化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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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整个山谷的萤火虫。”

“哎……”季晏平叹息，到底没有再打扰两人，默默带着小男孩儿离开了这里。

将所有人都赶上古秘境，季晏平回到湖边，看到刚好被莲护在中间的两尸，血渐渐蔓延了整个湖，又被混沌莲收。

命运瓶就放在小几上，凤吾一错不错地看着它，就算等不到愈合的奇迹，至少……这个瓶不能消失。

男蹲来，将腕间的珠取放到女孩儿手里：“初次见面，在言玉南，敢问姑娘姓名？”

不知过了多久，在蛮荒之地夏冬换那一天，初雪落的时候，命运瓶突然就恢复了原样，好似从来没破碎过，瓶光如新。

“……路凡。”

凤吾那天回答了路凡问的最后一个问题，他知，那就是路凡这一世与他联系的最后一次了，而以路凡的灵魂状态，这一次死后，有没有来生，谁都不知。

黑衣人面都被打了个稀烂，他们不过是各族被驱逐的人，想屠神，想报仇，所有动机，只是一个恨字。

季晏平颔首：“可以，但是，她——”

送走路凡之前，言玉南带着她的灵魂去找了一趟天。

还没说完，言玉南便打断季晏平：“她可以的，她说过的事，一定会到，她说她不会输，那就肯定不会输。”

他转看去，只见言玉南的神魂抱着路凡几近透明的魂魄坐在湖边。

那一天，没有赢家，两败俱伤。

第87章 番外一   正文后续

没有人知言玉南和路凡去了哪里，为什么突然消失掉，突然现的两极楼再次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白灵河边，只有混的六界依旧。

八十一朵混沌莲，只有一朵，在了血之后，逐渐变了颜。

不是他们，也会是其他人，六界，确实畸形太久了。

——

霎时间，凤吾一直吊着的那气，终是落了。

蛮荒之地的人记得曾经那个位置住着一个嚣张且不讲理的凡人，他们曾经约好，无论生死，总会在蛮荒之地相见。

话说到这个份上，季晏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去抱起湖里的小男孩儿，随后转向言玉南：“需要我送你们一程吗？”

一蓝衣的男缓步走在白灵河边，腕间的珠微光转，神微灼地看着白灵河，直到……看到载着他命定姻缘而来的一叶扁舟。

小船停在男前，船上的女孩儿似有所，缓缓睁开：“兄弟你谁？”

紫渐渐褪去，在完全变透明的一瞬间，整朵掉落，刚好倒在路凡的尸上，变成一个小男孩儿，拉拉路凡的手指，让他化形的人，却没法给他回应。

没有惊动任何人

蛮荒之地迎来了又一个达半年的冬天，所有人神如常地换一冬衣，或是启动法衣上的阵法取，很快，就连白灵河都会被冻住。

言玉南笑着摇：“不用了，难得有一条路，是只有我跟她一起走的，我想陪着她。”

“好。”

来来往往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蛮荒之地的白灵河上飘来一条小船，船上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眉目寡淡，一白裙，睡得香甜。

百年后

季晏平在最后一刻赶到，谁都没有抢到湖里的混沌莲，他一个人就守住了整个湖，也抢回了分妻的尸骸，除了他，真正两败俱伤。

“他就付给您照顾一，我跟凡凡来生，会找您要回来的。”言玉南轻声。

路凡的魂魄并不是醒着的，这样的魂魄度，其实说不准还有没有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