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旁边!”姜从筠没好气地说,“没看见芯芯这段时间心都不太好吗?你们还在这闹,帮我饭去。”
“哦。”郁襄对饭没什么意见,顺应了一声,刚要往厨房走,突然回过味来,不甘心地说:“那个家伙呢?”
“人家在修·桌·。”姜从筠吐字清晰。
看到郁襄终于闭上了嘴,乖乖了厨房,姜从筠转过,脸上没有了刚才鲜活的表,探究地落在客舱,老老实实给桌安好了,又开始修椅的男人。
男人也不吭声,沉默地任由她观察,仿佛她不存在一样。
“韩先生,虽然芯芯他们都相信你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姜从筠声音温柔,说来的话却不那么和蔼可亲了,“但是我看你现在的举动,好像你上船之前说的不太相符。”
男人,也就是韩墨终于抬看了她,恍然仍然是初见的模样,那双睛里充满了漫不经心。
“我倒是真想让师父教我什么,但是你刚才自己也说了,她最近心不太好,你们都不敢经常去打扰她,还指望我去霉吗?”
这话倒是也合理。
姜从筠没再多问,只是又柔柔地笑了一,说了句一会儿别忘来吃饭,就袅袅婷婷地转楼了。
韩墨在她走后放手里的东西,看着装了一半的椅半晌,起向二楼其它舱房走去。
走到一件舱门前,韩墨发现屋门居然没关,他刚要伸手敲门,就从门里传来了景修白的声音。
“还在试图联络娄辰么?”
韩墨举起来的手顿了一,又放了去。
“总不能放弃,这是我唯一能联系上他的方法了。”池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落,韩墨甚至都能想象她低垂着脑袋,一黑发落在脸庞,像个不知所措的少女。
“不用太执着,越联系不上,你的心会越焦躁。”景修白语气放柔,“最晚等我们到达a基地,就能知是怎么回事了。”
“a基地后来没再有消息传来么?”池芯问。
“中途等待的时间太了,就算有消息,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收到。”景修白叹息一声。
也许是池芯低落的神戳痛了他,他又补充一句:“但是现在距离我们起航已经快一个月了,应该快收到了。”
池芯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问:“我们还有多久?”
“一半了。”景修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