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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知该说什么。”

“别跟朕装傻，这难不是你说的？”

“抬起来。”声音低沉了不少。

“呵，朕心悦赵将军，怎么可能找女人侍寝？”

方果继续期期艾艾：“难、难不是侍寝……吗？”

心动往往就在一瞬间，方果红了脸，慌起来，小声：“陛。”

大年三十晚上，不应该去皇后那里？把她一个小答应叫来啥？肯定是皇帝知她传谣言要找她算账了。

——声音倒是好听。

“若不是你，那就是你了。”皇帝轻描淡写，“你可知传朕的谣言，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面前这人气质轩然，朗朗如日月之怀，濯濯如月柳。方果这十九年来，再没见过这般气度翩然之人。

方果佯装惊讶：“啊？陛您……”

门被关上，方果觉到皇帝坐了，然后才听见对方：“平。”

“是见到朕不知该说什么？”

大年三十，晌午大宴群臣，晚上嫔妃齐聚一堂，皇帝也会到场。这是方果一年里寥寥两次能见到皇帝的机会，还有一次是中秋。

看了看屋，方果认真寻思从这里逃走的可能大不大。

“你们倒是妹，好像朕是个恶人似的。”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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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朕为什么召见你。”

方果期期艾艾的：“臣妾第一次被陛召见，太张了。”

“陛是好人。”

方果立刻跪地行礼，视线保持向：“臣妾参加陛，陛万福金安。”

方果重新站了起来，只听皇帝：“朕和赵穆没有那关系，回去和你说清楚。”

但是这两次机会，她也是坐在最末席，隔着重重人影，本不可能看清楚皇帝。相应的，皇帝也不可能看清楚她。

方果立时跪了，坦白：“是臣妾胡说的，与无关。”

不知站了多久，皇帝又说话了：“你怎么不说话。”

但她还没有思索完毕，房门就突然被人推开，然后一的影走了过来。

这一开始还真不是她说的，方果决心装傻到底：“您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方果站起来，依旧不敢看对方，也不敢坐，就尴尴尬尬的站着。

可就在这样的况，宴会结束之后她被召开侍寝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当时大家脸上的惊讶，现在还历历在目。

这句话说的过于认真，皇帝不由笑了一声：“起来吧，朕还没有说要怎么罚你。”

方果抬起，顿时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