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瞒着我吧?”曾荣太了解自己丈夫了。
说归说,可终归是为人女者,曾荣在次日一早开始斋戒沐浴,亲自去普济寺为曾呈了一场七天的大法事,一则尽尽自己的本分二则替对方超度一。
族不敢给曾荣和朱恒来信,只能给曾富祥来信,曾富祥自是清楚曾荣的心思,连问都没敢问曾荣一声就直接拒绝了族。
信是曾贵祥写的,说是老家那边的地方官员早就打听到曾荣的份,特地去村里拜会过。
朱恒听了这话,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罢了,你既然梦到此事,我也就不瞒你了。”朱恒说完松开曾荣,炕去隔的书房取了一封信件过来。
曾荣摇摇,“他敢?本来就是他的错,这些年不知悔改,一心只为了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孩,凭什么他死了还要我们来替他尽责?”
这次也是欧思收到曾贵祥的来信,瞒不住了,这才想着告诉曾荣。
别说曾呈和田兰了,村里的族还有近枝的那些族人听闻这消息后哪个不欣鼓舞的,哪个不想着为自己盘算好来?
她想着的是,若曾华在京,发生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来探视她的。
果然,朱恒,“你若是想回去看一,我打发人护送你。”
若不是族和里正还记得曾荣和朱恒的吩咐,曾呈等人当即就要拖家带京来的。
再则,他也不清楚老家那边如今究竟是个什么形。
曾荣自然不会答允,梦里的她和父亲又大吵了一架。
没有提及此事。
曾荣沉半响,摇了摇,“罢了,这么远,人都土了,我再赶回去也无济于事。”
可奇怪的是,法事完的这天晚上,曾荣居然梦到了自己父亲,只是这个梦令她很不愉快。
可田兰不甘心啊,她的三个孩也逐渐大了,再不京,只能留在村里一辈农民。
“阿华回去了?”曾荣问。
醒来后的她趴在朱恒怀里痛哭起来,为的不是父亲的去世,为的是她两世受的委屈,为的是父亲的偏心,为的是他们父女的分如此之薄。
梦里,父亲先是责怪她没有回去奔丧,继而又数落她这些年没有尽过一为人女的孝心,最后,父亲求了她一件事,求她准许曾富祥把田兰和那三个同父异母大的弟弟妹妹接京城来并把他们妥善安置好。
“放心,这事有我呢,这个罪责我担了,当年是我吩咐人不让他们京的,岳父要怪也怪不到你上,尽让他来找我好了。”朱恒抱着曾荣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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