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远去了。
“你别谁在我面前说,到底是不是?”
第687章
“嗯。”
黄衫女看她一脸倔,却又忍不住泪盈于睫的样,不忍心,又回来了。
陆明舒站在影里,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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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谢星沉才回来。
“先不提这个,我们当不知。”
“那可说不好。”
“她们不坏好意,对不对?”
那谢星沉呢?他以为她死去的这八年,他在九州混迹的那五年,他了些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还提他作甚?”萧凌气,“反正没机会了,你就当它没发生,不就行了吗?”
谢廉贞没什么过分的事,是因为他没来得及。
“这么晚,等我吗?”他笑嘻嘻地过来,想一把。
“我不想得这么绝。”萧凌垂着,“我不希望自己在他心中,变得面目可憎。”
“就算成了,又怎样?”萧凌堵着一气,“只怕他知陆姑娘没死,还要陷于两难。我……”
萧凌眨去睫上的迹,说:“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何况那时说了,未必就成了。”
“表妹!你别恼,这事不成,我也是激你的,多谢你这样为我着急……”
陆明舒放手中的笔。
“哦……”
这里没人认识他,没有中州王族,没有七真观。一方面,他没有靠山,而另一方面,他没有束缚!
没说话。
“你为什么要嘴?当初我就让你说了,你偏不说!”
“你……”黄衫女无话可说,“好好好,我成全你纯洁的慕,算我多闲事!”
“嗯。”
她气得要走,萧凌终于拉住她的衣袖,放声音:“好了表妹,我知你为我好……”
“我狠辣,我不择手段,行了吧?”
“表妹!”
“比不上又怎样?”黄衫女冷笑,“留不住他的心,还留不住他的人吗?再说,留得久了,就算还念念不忘,也该认清,谁才是他边活生生的人。”
“这事就算了吧,”萧凌低声,“他对陆姑娘一往,我怎么都比不上……”
小布钻来:“主人,她们是在说你吧?”
陆明舒指了指面前的椅:“我有话问你。”
“知就好!”黄衫女冷冷,“我告诉你,现在还不迟,他人在这里,咱们还有机会。”
本来想占个便宜,被她清凌凌的睛一瞪,谢星沉摸了摸鼻,乖乖收回手:“不是等我?”
“表!”黄衫女被她气得不轻,“你当他又是什么好人?你是亲见过的,他初来九州,无无基,费了多少心思,才搭上我们北天药宗。这中间明枪暗箭还少吗?他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又怎么来要求你?”
“……”他收起脸上的笑,声音低了来,“谁在你面前说的?”
“什么?”谢星沉没懂。
“你不忍心?”黄衫女连连冷笑,“我真不知你哪来的好心,平时该狠手的时候,也没留过,怎么碰到之事就开始婆婆妈妈了?那时他就算不同意,我们自可以拿他,成了事,岂容他反悔?就因为你拖拖拉拉,现在才会这样!”
前的这个谢星沉,让她想起曾经的谢廉贞。表面上公如玉,里暗狠辣。
“那我们……”
看他乖乖坐好,她问:“我不在的时候,你都了什么?”
“但那位陆姑娘……”萧凌顿了顿,继续,“他曾经谈起过几次,说她如何风光霁月……黑暗的人总是向往光明,是不是?我若是这么了,他一辈记得的只有她,不会有我。”
“我是可以当没发生,又不是我的事。可你呢?”黄衫女怒其不争,“你要是放得,用得着一个人躲起来偷偷伤心?我这是为了谁啊?你不听别听!”
陆明舒没去休息。
“你是不是了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