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会好啦,怎么样,还疼不疼?”
穹微低看了看,果然不冒血了,甚至一疼痛也没有,再用手摸摸,似乎是从来没受过伤似的。
穹微一脸惊奇地看着江绡琅,问:“你怎么到的?”
江绡琅摇摇:“不知,以前我还没幻化成人的时候,只要受伤了,就会一,立就好了。怎么样,效果不错吧?不过,好像味有不一样。”
最后这句话,江绡琅是嘟囔着说的,穹微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绡琅立即收回脸上疑惑的表,笑着摇摇:“阿微别怕,你师父不在,我会照顾你的。”
穹微抚摸着自己被瞬间治愈的手指,看着江绡琅脸上明朗的表,一边责怪自己的多疑,一边在心里了个很大的决心:不怎样,小莨是说要照顾他的人,是为他治伤的人,就算她是妖,也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而此时的穹微并不会知,这个决心,他用了一生去践行。
*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江绡琅便提着买来的桂糕和穹微一起再次去医院看望邵文渊的弟弟,但到了医院才得知,小公已经院了,于是两人只好又往邵府去。
这一次,门的岗哨已经认识了江绡琅,倒是顺利地放他们去了。
邵文渊听到通传,兴异常,忙将他们请客厅细致招待。
“文洲怎么样,好些了吗?”江绡琅喝了茶,问。
“好多了,所以决定院,还麻烦你们来看他。这会儿他正睡着,等他醒了,我再叫他来。”
“嗯,好。”
三个人正亲亲说着话,外面人在门说了一声:“二太太回来了。”
说起来,大约是邵大帅还是十分怀念夫人,因此即便夫人去世,也没有再娶,更没有放话要将二姨太扶为正室。因此家里的人们总还是习惯在“太太”两个字前面加个“二”,这也可能是二姨太一直心不好的重要原因。
江绡琅和穹微闻言都站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材婀娜的旗袍人走客厅,发是时行的波浪卷发,角稍稍往上吊着,波转中带着几分妩媚,一门,便带来一阵脂粉香气。
江绡琅忍住了打嚏的冲动,和穹微一起问好:“您好。”
二姨太没有答话,挑着上打量了江绡琅和穹微几,里浮现鄙夷之,对邵文渊:“大少爷,别整日闷在家里,好歹去些正经朋友,学些本事。再怎么说,你也是这邵府的继承人,也该谅谅你父亲整日辛苦。”
邵文渊从二姨太来时脸就有些不好,此刻因为客人在,只能忍着怒气,:“我的事就不劳烦姨娘心了。小莨,阿微,文洲该醒了,我带你们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