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势明朗,薛晏清要当皇帝是板上钉钉的事,她们都等着薛晏清要说些什么。
薛晏清与薛元清正在对峙之时,忽闻上首的台上隐约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她们心中瑟瑟发抖:从前二殿就清冷矜持,不好接近。怎么见着要当了皇帝,看着竟然更使人发怵了些?
他有些颤抖地扭,问林又雨:“皇后可听见,听见她们说了什么?”
随即,太后的惊呼响起:“皇帝!”
话音刚落,不少妃心中一松:宁得罪君,不得罪小人。在二殿手讨生活,远比小人得志般的薛元清手上好太多。
林又雨无辜地眨了眨睛:“回禀陛,方才赵婕妤看到,您的传位圣旨上写的新皇并非大殿,而是二殿。”
旋即,他抬起扫视了一周,所有与他目光相的人都低了。
果然,他的额前磕上的椅的一角,没血,但是瞧着已经有些泛青了。
然后,她也没有停留地走向了上首。听刚才那一声,熙和帝摔得只怕是不轻。
逆料,此人竟什么也没说,只携着虞莞的手,朝熙和帝所在的后殿去了。
他快步朝主位走去,留虞莞对上了一双充满恨意的眸。
她定定地瞧了瞧,忽而问:“这样看着我,你是以后都不想活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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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主位的熙和帝脸白了白,原先就发青的脸这看着更不好了。
她特意咬重了“传位”“新皇”几个字,激得熙和帝一阵气血上涌。
押解薛元清的侍卫纷纷面鄙夷之,只有虞莞淡淡地叹了一声。这一声中包着什么,竟是连她自己也不知。
他一脸错愕地看着林皇后,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却突然发现,本该丧悲痛的皇后却神和煦,眸中还隐约地潋滟着星星的笑意。
原来竟是那人了过去,薛晏清直觉没意思,不再看着薛元清犯怂,而是命几个侍卫一拥而上,牢牢制住了他。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随即前一黑,再没了知觉。
薛晏清没什么表,淡淡:“抬去,命医女看看罢。”
熙和帝醒来之时,脑一阵发,前如同蒙了一层雾,难以看清周遭景。
太后边的人诺声称是。
那个被跪着在地上的人一愣,随即……竟然低了颅,再不直视她。
正起,上却提不起什么劲来,只好笨拙地打了个。
皇帝意识地想唤人扶自己一把,兀地想起了眩之前发生的一桩桩事,没了惊愕,却怒火中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