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过后,女子收腿正好落在马上,最后又看了许统领一眼,二话不说双腿一磕马腹,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许青良此时下场,还已经是女子有所收手的结果了,若是全力出击,刚才那一脚便要了其性命。
本来女子也没想真打,毕竟无冤无仇,谁知对方出拳刚猛,那她也只能稍稍认真一些了。
如果眼前这男子刚才退让一步,也断不会至此,何苦来哉?女子心里哀叹一声。
此女忒也霸道不讲理了一点,明明是她要抢别人的东西,还觉得别人拱手相让才是理所应当。
要是许青良知道了这女人此时的想法,怕不是又要气的吐血几口,自江湖被血洗,自他当了太清山的统领之后,还从未受过如此委屈。
自家大人受了如此重伤,岂能坐视不理,余下五人都是许统领忠心耿耿的部下,当即锵锵锵的拔出腰间佩刀,分五个方向将女人围在中间。
双眼平静的看着正前方那人,女人沉声吐出两字“让开。”
并不强烈的语气和眼神,却让直面她的那个士兵咕咚咽了口唾沫,握刀的手都微微见汗了。
即使如此,几个人也没有丝毫要后退的意思。
从眼缝里看见如此状况,许统领心头一突,他几个手下虽说也是个中好手,但哪里可能是那女人的对手。
当即强忍住疼痛,咬着嘴唇闷哼一声,一字字的说道“让她走”
令行禁止,虽有不甘,但几人还是策马缓缓让开了一条道,目送着那女人头也不回的快马离开。
眼看着女子的身影越来越小,许青良咬着牙暗骂一声,该死的,弄了半天这女人当真是来抢马的!而不是要他的丹药。
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他此刻是肠子都悔青了。
两个手下翻身下马,检查着许统领身上的伤势,包扎了一番之后,将大人从地上扶起盘腿坐下。
也不说话,许青良迅速闭目调息,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他才感到身子好了不少,徐徐睁开眼来。
“大人。”先前许青良一言不发,几人一直围在身边,眼里担忧不已,此刻见大人醒来,这才放心,有人递上一个牛皮水囊。
咕咚灌了两口水之后,许青良站起身来,翻身上马道“走,继续赶路。”而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既然大人不愿多说,他们便也不问,只是都忍不住在心中揣测起那女人的身份来。
脑子里依稀有了几个模糊的人,可能与这女人相符。
一路远去,许青良都是皱着眉头,比起几个手下来说,他还是见多识广。
刚才那女人若不是十大高手榜上排第十的丹心红茅西玉,便必定是那人了。
只是,如果是后者的话,另有一人又去了哪儿呢?
刚才渡河离开的那五人还只是可疑,但现在从一叶扁舟上腾身而下的男子就十分古怪了。
当窦岐初乘舟而来,离河岸越来越近时,夏象便注意到了他。
实在是窦岐初这一身打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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