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皇贵妃微微摇,“没什么过节?!哼,你以为隆科多这个谨慎的人,是怎么让皇上抓住把柄的?!年羹尧狱的时候,为保几个儿命,亲自揭发并呈上证据。所以事后,皇上才一举拿了隆科多!”
弘旸咬着自己的嘴:“前两年,五哥因为读书用功,受到汗阿玛夸奖,汗阿玛赏赐五哥古砚,五哥没要。汗阿玛便问他想要什么,五哥说,只求让裕娘娘也一起去圆明园。汗阿玛答允了。儿也想学五哥,可是汗阿玛却越来越少考校儿功课了。”
年氏圈一红,她自然明白,是她连累了自己的儿,她:“旸儿读书很用功,以后额娘夸奖你好吗?”
记得在雍王府的时候,汗阿玛是何其喜弘旸这个最小的儿,可如今年家倒台、年氏自我幽禁,随之又有了更小的阿哥,弘旸所受到的父亲的关自然就少了许多,而如今只怕是更要淡薄了。
宜萱一惊,“原来这里,竟然还有这么个缘故。”——她对朝堂不了解,自然无从得知这些隐秘之事。她只晓得,隆科多被问罪的时候,佟家没有求半句,固然是明哲保、不敢吃罪雍正,他们只怕也更知证据确凿,无力回天吧?
弘旸惊讶地:“额娘怎么哭了?”
年氏终于忍不住,泪啪嗒掉了来,她一把将儿抱怀中,“旸儿什么都没有错!是额娘错了!是额娘连累了你!”
年氏问及南薰殿之事,弘旸:“汗阿玛今日考校功课,儿都回答上来了,可汗阿玛却没有夸奖儿。”弘旸的表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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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贵妃与她,也没什么过节,这又何必呢?”宜萱叹。
也了许多,有些瘦削的孩跟着小大人似的,他分别向生母年氏与宜萱这个请了安,才规规矩矩坐在绣墩上。
贤皇贵妃中讽刺地:“这位皇贵太妃,不手则已,一手便是一击必中!”
永寿中。
走翊坤之后,宜萱望着如日中天的太,只觉得愈发灼晒人的肤。便如帝王,愈是大权在握,愈是容易伤害到边的人。或许这不是太的过错,但想到晚年也趋于狠辣的雍正皇帝,宜萱心中忽然有些惴惴。
弘旸咬了咬嘴,“额娘,是儿错了什么了吗?汗阿玛为什么不喜儿?儿真的很努力读书的。”
宜萱看着年氏哭泣的模样,心中百味杂陈。汗阿玛的确不至于因此迁怒弘旸,可是看到弘旸的时候,不免就想起忤逆他的年氏,自然而然不像以前那么喜弘旸了。
年氏中有千言万语无法说。
年氏抱着自己的儿,泪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