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繁音被宇文寻的语气吓到,不敢再闹了。
他把墨迹的纸递给殷灵说,“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我放你走,你把铺和钥匙留走吧。”
“这个贱人,竟敢利用公主的名义,充盈自己的腰包,还真是不要脸。”风儿忍不住吐槽一句。
罗繁音回想起当日景,恨不得把殷灵撕裂了,“你还敢提?要不是你拉我,我怎么会落?”
殷灵,“账本和钥匙已经放在公主哪里了。小翠跟我许久,我除了自己的东西,就只带走一个小翠,可以么?”
宇文寻被她们一来一去吵的痛。
……
不怎么说,殷灵也算是达成目的又保住了命。
“不不,夫君,不是这样的,音儿不是这个意思。”罗繁音没想到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说到底还是不忍心责备罗繁音哪怕一句,但是殷灵现在是昌平面前的红人,自己又受制于昌平,陛对自己的态度也如此冷淡,他唯一能的就是应允了殷灵的要求。
罗繁音哪里只想赶她府那么简单,像她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定要好好恶气。
昌平原本只想和宇文寻把账划分清楚,结果侍卫还真的搜了许多本不该属于宇文寻的东西。
“夫君,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应该把她浸猪笼沉河。女失节可是大过,不能轻饶了她。”
宇文寻走到桌前写了一封和离书,虽说他很想写休书,但是想想昌平,还是算了吧。
殷灵就当他是默许了,赶回去收拾东西,带着现来的钱和小翠一起离开了驸府。
自知失了贞洁,特来自请与驸和离,妾会立离开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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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寻一向不会说话,但要是让他说虚假意的话,也不是说不来。
宇文寻不想见她,摆摆手把人赶去。
罗繁音任不知轻重,还在一旁不依不饶的说为何不罚。
在殷灵给的账本上,她发现罗繁音了不少假账,现在掌账册的权力辗转到了她手里,她定要把失去的补回来。
念在他们夫妻一场?他们什么时候是夫妻了?殷夫人不一直都是罗繁音呼之即来挥之其去的棋和隶吗?
殷灵离开了宇文府,乐呵呵地奔向新生活去了。昌平在这府里没了别的可亲近的人,便也打算尽快从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宇文寻面不善,淡淡说了句:“音儿你也该知足了。”
况且他也很不明白,殷灵离开太师府能去哪里、一个因为失贞被休的女人还有什么后路?
来合离的?
在他里,殷灵这是自讨苦吃,但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殷灵冷笑一声,对罗繁音:“罗怕是记不好,当日和我一起落的还有罗吧?那日罗怎么来着?衣衫不整啊,还脱了——”
殷灵继续说:“说的是啊,女失节可是大过,被浸猪笼沉河时要是有罗的陪伴,我也不孤单了。”
风儿从外面回来,向昌平汇报说,罗繁音曾利用公主和驸的名义,从各送礼的渠上偷偷藏了不少珍贵件儿。